“就算知道他又能怎样？为了孩子跟我结婚吗？就算他肯，我都不会答应。”方琰将视线调向别处，缓缓道：
“我方琰还不至于利用孩子来让男人可怜我。”
聂辞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，我都支持。”
方琰抿唇一笑，跟她眨了眨眼睛：“我知道。”
聂辞走出律所，心情还是有些沉重。
方琰能够这么快走出来是好事，不过，作为她和卫之共同的朋友，她不想两人分得这么不明不白。
可方琰不想告诉卫之，她该尊重她的决定……
思来想去，她拿出手机给纪衡打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，纪衡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透过听筒，“小辞？”
“阿衡，我有事要问你……”
他突然问：“吃饭没？”
“呃，没有。”
“过来一起吃饭吧，正好我这边的工作也结束了。”
“好。”
来到良郡集团，贾肃是专程站在楼下等聂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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