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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。一边是刚回到家的合租男室友，一边是电视上的大胸肌男人。两两相望，唯余社会性死亡。
江宛转：“……”
江宛转换位思考，要是她下班回家，看到付老师用客厅大屏看舞蹈区比基尼美女激情热舞，她会怎么想？
变态？
流氓？
色情狂？
想到这里，她立刻道：“付老师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付时遇处之淡然，“嗯？”
江宛转：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江宛转：“这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他眉梢处稍见起伏：“这是你的工作？”
江宛转：“……”
江宛转：“我最近要画人体，所以上网找了下参照物。”她指着视频，说：“这些都是我绘画的参照物。”
然后转过头，她又看向他，“那个，付老师……我不是变态，不会偷看你或者偷画你的。”
看着他，她脸热热的，“……你相信我，付老师。”
付时遇垂着眸子，吸顶灯的光落在眼底，细碎得像星屑，却很温柔，很亮。尾弧上翘的眼里，眸色是潋滟的。像江南一拢烟雨，碧桃三春盛景，都被稳妥盛放在了他的眼睛。他上唇掀了掀，很薄，“知道了。”
付时遇说：“其实摄影也一样，有的时候会拍人体。”
江宛转又不傻，听人这样说，当然知道他是给她台阶下。虽然这会她很尴尬，很社死，很想拔腿就跑，但是他出于善意开解她，她也不好一句话都不回：“那……你拍过吗？”
“目前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这天没法聊了。
偏偏付时遇瞥了眼屏幕，问：“还要继续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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